她,可到底王亚芬年轻,用手一拨就挡过去了,且嘴里不停地对众人说,“ 还到处编排我娘,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想着是邻里乡亲的就不理你,要不告到官府你犯造谣罪。
幸亏大家都了解我娘的为人,也知道你是个心思肮脏的泼妇,都不理你。你以为你是老几啊!”
孙二婆子气得快不行了,她的老三想过来帮她,一看张铃,张子浩一群男子都在跟前,他动手也占不到便宜。
再说一般女的吵架,男的是不参与的,否则就扩大成家族矛盾了。
他就走过来拉住她娘,“娘,走吧 ,不收就不收,离了张屠户还吃不了连毛猪啊。”
孙二婆子已经卖过了也拿到铜板了,就顺着这个台阶下了,气呼呼地随儿子回去了。
王亚芬顺势给她娘洗白,“刚开始我娘就说,突然有了生意,有人会眼红,肯定会编排她,只要能卖钱让大家都有点活钱,不理她们。况且酒楼里全是年轻人。咱凭的是咱的东西好,谁都不怕。”
“是嘛,身正不怕影子歪。”有大婶附和着。
韩玉兰在屋里本想再见识见识儿媳妇的战斗力呢,结果刚开个头对方就蔫了,也就偃旗息鼓了。
后来听到儿媳妇的话更是感动。两个媳妇暖心得很。
嗬,都不用她出头露面,自证清白了。
她走出屋,来到众人面前补充道:“我家老二媳妇说得对,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谢谢大家相信我们。”她理直气壮又不失温和地说了几句就拿起菜筐、木桶,和那几个清洗“地曲卷儿”的妇人们向河边走去。
回来让两个儿媳妇做饭,蒸大米,野鸡炖干蘑菇,再贴一圈玉米面饼子。至于做蛇汤,还是她来吧,这东西做不好是很腥的。现在时间不够,晚上再做。
安排完就和孩子们去煮洗“地曲卷儿”。
待酒楼小二过来,又忙着过秤,搬上马车,顺带把猎来的野鸡、野兔儿也带着,然后送走他们。
这酒楼的生意还真不错,每天几百斤“地曲卷儿”,都能消耗完,可见其它菜呢,若家里或村里都种上菜供应他们,这不也是一个进钱门道吗。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又想到小二也是好人有好报啊,现在都升任做二级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