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次日一大早,头不疼了。
揭下破布绷带,轻轻按按,肿块小了,磕破的地方也结痂了。这才想起来,请的哪个大夫?诊费是多少?柳花枝的5两银子花完了没?等闲下来得问问这几天谁管着这个家的。
等洗漱完毕,大家也起来洗漱。
韩玉兰也等不上吃饭了,拿着东西催着老二就先走了。
待老二紧赶慢赶的,嘴里还呼哧呼哧地说着:“娘,天黑野鸡看不到诱饵,不会上当的,天越亮,越能看到,上套的机率越大。”
“你慢点,头还不好。”
“别啰嗦了,你快点,越早越没人看到。”
“噢,娘,你慢点,好像在这个地方,咱们找找。”
第一个下套的地方没变化。第二个诱饵没了。第三个饵没了,藤也断了。看起来,藤不如绳啊。
突然听到灌木边上扑哧扑哧的声音,二人连忙跑过去,只见一只野鸡被套中了腿,看到他们过来更是疯狂地挣扎。
韩玉兰见状,一下扑过去按住了野鸡。“快,老二,用藤蔓捆起来,放到背篓里。”
绕过灌木丛,看到那边张锋当时一股新鲜劲儿多放下的几个藤套中,套中了一只大兔子。春天草木茂盛,兔子肥美。
“昨天应该多下点。”老二张锋有点遗憾道。
“不少了,今天再把昨天的整理整理,然后再用绳子多下点。”
说完又提醒儿子道:“找有鸡屎的地方,鸡屎多的,软的。”
“唉,这身体真不行,我歇会儿。”韩玉兰自言自语地往那边没草的地方走,想坐在那边矮草中裸露的大石头上。
“咔哧咔哧”的声音响起来,这是踩中什么了呀,低头一看,“这不是晒干的‘地曲卷儿’嘛。”
太好了,这“地曲卷儿”还叫“地软软”、“地膜”,学名叫“地衣菜”。
这“地曲卷儿”,像黑木耳,但是它是墨绿色的。它好像是真菌界和藻类的结合体。下雨后,山上、荒地里、路两边草窝里会有一层,腐烂的野草产生的菌丝经雨水一淋就展身长大,有的宛如大蘑菇。
用这种“地曲卷儿”炒菜、做汤、做包子馅、做饺子馅,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