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着孩子的到来,吃穿用度就有点入不敷出,捉襟见肘,时常需要娘家爹娘和哥哥们的接济。
旁人一直羡慕嫉妒她长得好看、嫁个文化人。
只不过她的丈夫张树山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比较宅,没有什么本事,家里相应比较弱势。
慢慢地有些人开始讥笑她,甚至想欺负她,包括他的弟媳。
最后一次,张树山和相熟的几个童生到府城考秀才,归途中遇到土匪抢劫,一行人慌不择路跑到山上,张树山力不能支,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事后同行人找了一天一夜,只见一滩血迹,不见一点人影,认定惨死于山中畜生之口,只得回来报信。
原主悲痛欲绝,大病一场。
自此生活无望,得过且过。
娘家哥嫂寸步不离,四个孩子可怜巴巴地含着眼泪渴盼着她。
她为了好好养活四个孩子,勉强坚定下来,不再和妯娌、族里和村人多有来往。
每天在自己的四亩薄田里劳作。老宅也似有若无。
一些人这时候觉得原主孤儿寡母的更好欺负了。时不时的在暗地里嚼原主舌根。柳寡妇就没少使绊子。
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嘛。
更有甚者,村里一个泼皮,看原主长得漂亮,对原主产生了邪念,也不管同样泼赖的妻子怎样威胁他,怎样咒骂原主,就是一味的骚扰原主。
一次,原主被泼皮逼狠了,拿着菜刀一直把他追到家里,又是打又是砸,最后还砍伤了他的胳膊,那凶狠的样子当时就吓尿了泼皮,妻子也吓得目瞪口呆。
从此以后,再也不敢骚扰原主了,二人见到原主就绕道走。
村里对原主有凯觎想法的人,也不敢有所动作了。
原主为了四个孩子,生生把自己的性子变得泼辣起来,也得罪了不少人。
这些年里,原主就是在泼辣里,确切地说是在外强中干、表刚里柔中培育孩子、教育孩子。
“你吃吧,我往地里悠悠去,消消食。”
和侄媳妇儿说完话就往东边走,吴燕儿看着她的背影撇撇嘴咕哝着,“好像吃的多饱似的,还消消食,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