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真一行人才踏入赌场,一股压抑又诡异的气息便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好似踏入了一座被黑暗诅咒的神秘古堡。赌场里的空气仿若都被恐惧冻结,每一丝都透着彻骨寒意。昏暗的灯光在头顶摇摇晃晃,犹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它们投下的影子肆意扭曲,如同张牙舞爪的恶魔,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众人还立足未稳之时,赌场地面毫无预兆地浮现出血管状纹路,这些纹路像被赋予了生命,以惊人的速度迅速蔓延。仅仅眨眼之间,便交织构成了动态的斐波那契数列。每一个数字都闪烁着诡异的红光,那光芒仿佛是来自地狱深处的幽火,幽幽诉说着死亡的倒计时,仿佛在提醒着众人,这里的每一秒都可能是生命的终结。
白砚紧紧攥着手术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他的眼神警惕且锐利,如同一头戒备的猎豹,扫视着四周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危险。赌桌对面,机械荷官那冰冷的金属眼眸闪烁着森冷寒光,犹如寒夜中的冰碴,毫无感情地注视着赌局中的一举一动,仿佛它只是一个无情的审判者。
荷官手中的骰盅摇晃着,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那声音在这死寂的赌场中格外刺耳,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击在众人的心上,让他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随之加快。当第八局骰盅揭开时,程真眼疾手快,突然按住白砚颤抖的手腕,语气急促又紧张:“别质押肾脏!数列第13位空缺对应脾脏”她的话音还在空气中回荡,余音尚未消散,荷官胸腔猛然炸裂开来,六条机械触须如饥饿的毒蛇般迅猛探出,瞬间将违约者的脾脏抽离成血雾。血雾在空气中疯狂翻滚、涌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最终凝聚成数字1597。那鲜艳欲滴的红色,犹如盛开在黑暗中的罪恶之花,是生命消逝的残酷证明,让周围的人惊恐地倒吸一口凉气,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
与此同时,墙面的骨骼开始缓缓移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好似老旧机器不堪重负的呻吟。它们随着赌局的进展不断改变排列角度,如同一个巨大而诡异的活体算盘。每一次骨骼的移动都伴随着清脆却又令人胆寒的声响,那声音像是算珠的拨动,又像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下都敲在众人的神经上,让他们的内心愈发紧张。赌场里弥漫着浓烈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