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之子石岸,过从甚密,似乎关系匪浅。”
赵渊听罢,鼻孔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哼,一群蝼蚁之辈,不足为虑!”
在他眼中,这些所谓的“好友”,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角色,捏死他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他目光阴沉,又问。
“那徐锋的师承来历,可曾查清?本侯就不信,一个毫无根基的小子,能有这般通天的手段!”
何远山深吸一口气,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一般。
“回禀侯爷,那徐锋的师承……属下查到了。他对外宣称,乃是明华书院的刘文谦,刘夫子。而且,据闻……徐锋还是刘夫子的关门弟子。”
“明华书院……刘文谦?”
赵渊脸上的狰狞与狠厉尚未褪尽,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即将大开杀戒的奸邪冷笑。
然而,当“刘文谦”这两个字钻入他耳中时,那抹笑容如同被冰水浇透的炭火,嗤啦一声,瞬间凝固、龟裂,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那双布满血丝的眸子死死盯住何远山,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你……你说谁?再说一遍!”
何远山被自家侯爷这骤然变化的脸色骇了一跳,但还是硬着头皮重复。
“是明华书院的刘文谦,刘夫子。徐锋自称是其关门弟子。”
刘文谦……刘夫子……怎么可能!那个老东西!
赵渊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冰窟窿。
别人或许只当刘文谦是个有些名望的宿儒,可他赵渊,当年伴驾潜邸,又岂会不知晓这位刘夫子的真正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