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心中暗道一声“不好!”他连忙出列,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陛下!臣以为不然!徐锋虽然年轻气盛,行事或有急躁之处,但他也是听闻镇国侯世子赵帆纵马伤人,苦主申告无门,心中义愤难平,才挺身而出!其心可嘉,其情可悯!两位大人仅凭一些捕风捉影之词,便如此中伤一位为民请命的年轻官员,未免有失公允,倒像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金缮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炸开了锅。
“金大人此言差矣!徐锋此举,分明是沽名钓誉,想借踩踏镇国侯府,博取清名!”
“正是!区区一件坊间传闻,何至于他一个监察御史亲自出马?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非也非也!徐御史不畏强权,敢于直面勋贵,正是朝廷需要的新锐之气!若连这等仗义执言之士都要打压,我大乾还有何希望?”
“为民请命固然可敬,但亦需遵循法度,岂能凭一己好恶,肆意生事?”
一时间,朝堂之上,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争论不休。有弹劾徐锋的,有维护徐锋的,也有趁机攻讦政敌的,乱作一团。
龙椅之上,乾帝目光沉沉,扫过阶下争吵的群臣,那张威严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喜怒,只是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光滑的紫檀龙案,发出极轻微的“叩叩”声。
整个金銮殿,都笼罩在他深邃的目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