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着蒋政礼军装左胸那道褪色的资历章绶带——本该缀满五颗金星的位置,如今光秃秃一片。
你知道农业安全司的防护级别比外勤低两级。他停顿两秒,见对方面色不变,接着说:
按条例,归队人员需在模拟舱接受三个月神经适配训练。
我申请同步进行体能复健。蒋政礼不想再浪费时间,他想同步进行,是他糊涂的太久。
陈局:“一会先去做身体检查,拿到报告后明天上午9点,到农业安全司报道,听从组织安排。”
“是!”
“顺便跟家里说一声,去了农业安全司,一个月只能回家三次,最近那边很忙。”陈局已经低头开始看手里的文件了。
“是。”
推开家门的瞬间,家里还笼在一片漆黑之中,蒋政礼顿了两秒走到窗前,一把扯开了窗帘,阳光倾斜而下,照在茶几上摆着的一截木桩。
上面一朵被自然风干的银耳蜷缩成枯褐色的褶皱,旁边一株紫背天葵蔫头耷脑地垂着叶片,已然没有生机,却依然倔强地泛着紫色。蒋政礼的手指抚过银耳脆硬的边缘,露出一个苦笑。
随即他收拾两件衣服直接出了门。
蒋政礼的手指在战术腰带扣环上停顿半秒,金属卡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穿过农业安全司的安检门时,全息投影在视网膜上刷过一道验证蓝光便可直接进入,防护级别确实比外勤部低了整整两级。
农业安全司的走廊泛着青白色冷光,他一路找去政治部报到,门关着,他刚要抬手,门却从里面打开,对方是个40多岁的短发女人。
“蒋政礼?”
“我是!”他站的笔直,敬了个军礼。
“我们这里没那么多规矩,快请进,我是政治部主任胥玲丽,叫我胥姐、丽姐都可以。”她示意蒋政礼坐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慢慢聊。
“我的资料,您应该收到上级单位转过来的文件了,我就不多介绍了。”蒋政礼话很少。
胥玲丽也不客套:“那就说说我们司存在的意义和你的工作。”
我国每年因生物剽窃损失270亿。
胥玲丽用纸杯接过一杯白水递上:你的新任务是守好这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