芪。”
苏自强看过来:“那你把狗儿子带好,别丢了,免得到处贴寻子启示啊。”
“呜呜呜呜。”首乌看见苏砚秋手里抱着黄芪不干了,支着前爪便要上车。
苏砚舟:“爸,黄芪是只母狗,我姐养的才是儿子,看,姐,你的儿子要搭车,哎哟首乌长得真黑,没我女儿俊。”
苏砚秋:“你懂个屁,黑狗精神,还避邪,乃神兽。”她一把提起首乌的后脖颈也放到脚下,两小只赶紧安分的趴好。
夕阳下,苏砚舟发动三轮往后山去,老远就看见她外婆还在山上。电三轮突突地沿着山路往上爬,苏砚秋扶着车栏,远远就看见外婆蹲在田埂边,手里捧着一把土正对着光仔细端详。
外婆!苏砚舟停下车喊道。
外婆回头,脸上写满困惑:秋啊,你快来看,这油枯肥怎么自己就化开了?
兄妹俩跳下车跑过去。只见原本板结成块的菜籽油枯,现在变成了细腻如面粉的深褐色粉末,在晚风中微微扬起。苏砚秋蹲下身捻了捻,指尖传来丝绸般的触感。
是营养液的功效。她笑着解释。
它能加速土壤微生物繁殖,让有机质分解得更彻底。说着捧起一把腐殖土轻轻一吹,细碎的粉末在夕阳下闪着微光。
明天把这些埋在树根周围,李子树吸收起来特别快。
苏砚舟好奇地扒开一个肥堆:嚯!这得省多少人工啊!”
外婆:“要是以前,这些油枯得堆半年才能沤成这样,而且发酵的时候特别臭,我闻着这个没啥味道。
田埂上整齐排列着二十多个肥堆,每个都有一米多高,远远看去像一座座小金字塔。苏砚秋估算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够用,一株树两簸箕,正好能把五亩地都覆盖了。
外婆拍拍围裙上的土:那今晚得早点睡,明天有的忙喽。
暮色四合,苏家小院的灯亮了起来。饭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香气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王阿姨,你这手艺真不错!苏砚舟夹起一块干煸四季豆,豆角外皮微焦,里面却还保持着脆嫩,咸香中带着一丝回甜。
王明兰不好意思地搓了搓围裙:随便做的,怕不合你们口味
她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