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娃。”
江年一阵汗颜,六七八九个孩子,他可养不起啊。
还是不跟村长扯这犊子来。
“李叔,你还有没有多余的子弹上次你给我的十发,已经打没有了。”
村长一拍大腿,这才想起子弹的事情来。
怪不得江年又提着只兔子过来,这光有猎枪,没有子弹,也难办事啊。
“瞧我这记性,子弹还有的,不过你还是省着些用,像捉一些小动物,下套子就可以。”
村长又给江年拿来二十发子弹,江年收下,也把村长的话放在心上。
小动物,下套子确定可以。
这子弹就专门就给大型猎物吧。
江年带来的兔子,在他好说歹说下,村长是留下了。
江年也拿着二十枚子弹回家。
不出意外的话,这些子弹能够他用很久。
山上的猎物,其实都是小头,如果能再发现些珍贵药材,那才是江年的大头收获。
惦记着回家吃碗面,江年快步回家,却发现自家房门禁闭,黄土胚墙头上还趴着个猥琐的男人。
趴在江年家墙头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马金兰的丈夫,田老六。
见他趴墙头偷窥自己老婆和小姨子,江年脸一黑,找了根柳树枝过来。
悄没声走到田老六身后,手里的柳树枝狠狠往田老六屁股上抽去。
这柳枝和竹枝抽人最痛,江年力气又足,只一下就让田老六惨叫一声,从墙头上掉了下来。
江年没留情面,手里的柳枝对着他一顿抽。
“哎呦,哎呦!小扫把星,赶紧给我住手。”
江年才不动手呢,三下五除二把田老六抽的浑身都是红痕,直到自己累了,柳枝都被抽断,才堪堪放过田老六。
正是吃晚饭的时候,江年家的动静,也引得不少人端着饭碗出来看热闹。
见江年把田老六打了,邻里们唏嘘不已。
“这江年,怎么敢打田无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