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本就是受命前来带秦琅去衙门问话的。
见秦琅如此配合,便道:“那好,走吧秦大人。”
秦琅随着差役来到了京兆府衙门,一进门便看到跪在地上的林枝意,而堂上审案的正是京兆尹冯大人。
秦琅拱手作揖道:“多谢冯大人替下官追回贼人。”
随后他望向林枝意,戾气上涌,怒问道:“林枝意,说!你将秦宅的东西偷到哪里去了?”
秦琅的话落,众人全都看向他。
这人可是霸占林姑娘财产的被告人,怎的在堂上还敢这般无赖。
而林枝意冷眼睨着秦琅,露出一抹讥笑,
“请问秦大人,我拿了秦家什么东西?哦,我知道了,你来都城赶考时只带了两件破衣烂衫,你说的是那个吗?”
秦琅一顿,本想说嫁妆,但又无法说出口。
“总之你心知肚明,母亲的大金镯子丢了,大哥小妹房间的贵重物件也丢了,不是你拿的又会是谁拿的?”
“呵~秦大人,并不是谁的声音大,谁便有理。那请问他们房中的这些个贵重物件又是谁送的呢?秦大人说是我拿的,又有什么证据?若没有,那便是诬告。
另外,那些东西莫说不是我拿的,就算是我拿的,也只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
秦琅一噎:“你!”
这个林枝意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伶牙俐齿、逻辑清晰了。
往常她总是被自己的三言两语给绕昏头。
若不然,他怎能哄得林枝意将她母亲与两位嫂嫂的嫁妆也要了来。
还有他的仕途,也是他哄得林枝意回林家哭闹,寻求岳丈帮助得来的。
平时,孝敬婆母,对秦家人言听计从,更是受他的调教。
久而久之,林枝意便形成了习惯,不仅在他这个夫君面前唯唯诺诺,在他的家人面前也是有求必应。
而现在,瞧她的样子,貌似并不怕他。
而她的脑子,却如此的清醒。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林枝意!”
林枝意似看傻子般瞧了眼秦琅,弯了弯唇角, 面上嘲讽之意更甚。
“哦?那秦大人又觉得我是谁?要不要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