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我陈家的下人,但你欠下的钱粮债务,陈家倒是可以当你的债主。
三十万石的粟米加上我祖父给你聘礼等,将其全部折合成粮食粗略估算的话,大概有个一百万石的粟米吧。
我以颍川陈氏家主的身份,限你三日之内,连本带利全部归还。我们陈家的利息也不算太高,不过日息百分之五百而已,待会我让子安给你算个确切的数字,也好方便你还账。”
赵倾然听着这和明抢没有区别的要求,霎时便勃然大怒,她快速跪直身体,开始逐一驳斥道:
“齐律中有规定,月息不得超过百分之六,本宫可从未有听过日息百分之五百的利息!况且那三十万石的粟米,你们七家也早已从荆州富商的手里收回,这账无论如何也算不在本宫的头上。而聘礼,那本就是你们陈家赠予本宫的东西,送人的东西,又哪有要回的一说?”
“这会你到是论起齐律了,那依齐律,通奸可是要浸猪笼的,公主殿下是想我也给你安排上吗?
至于说那一百万石的粟米,我说是你赵倾然欠的,那就是你赵倾然欠的,我拳头比你硬,那自然我说什么便是什么,这不一直就是你们赵家在用的理论吗?怎么刀子扎自己身上知道疼了?
若是你还不上,那也好说,拿大齐境内的所有皇庄来抵。切记公主殿下可没有拒绝的权力,毕竟我们几家的部曲和死士,那也不是白养的,您不给,那我们也可以去抢!”
见赵倾然终于低下了头,不再反驳,陈蒨这才像是打一棒子再给一甜枣般,随意地安抚道:
“这就对了嘛,像狗一样好好在地上趴着,这样我才可能会让你们赵家多活一段日子。现在我这不需要你了,赶快抱着你生下来的那个丑逼,滚出陈府,别在我这里碍眼了!”
“陈蒨,你这么侮辱我,总有一天是会后悔的!这驸马之位你不愿意要,可有的是人愿意要,等我嫁给淮泽为妻的那一日,你可别哭着回来求我!”
望着赵倾然那逃一般远去的身影,李萧然凑到陈蒨身旁,不解地问道:
“她是不是神经病啊?怎么又卑又亢的?”
“谁知道呢?对了,你待会叫人给我把沾了赵倾然血的那几块地砖全部扣下来,然后扔到洛阳外面去,这玩意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