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事,咱这也没什么可干的,所以才……”
“你是真该死啊!”
两人正闹着时,陈蒨带着陈禹康重新走入厅内,他一脚踩在正到处乱爬的老鳖壳上,有些不解地问道:
“哪里弄来的王八?你们隔这开动物园呢?”
李萧然随意打了个哈哈,将刚刚的事一笔带过。
“陈兄咱先不说这个,刚刚那马夫的弟弟来此找您是所为何事呀?”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咱们的公主殿下快生了。可能是我最近的药给她下猛了,导致她有点精神错乱,还有自残倾向,这几日更是一直吵着闹着要来见我,楚淮义他拿不定主意,便来问问我的意思。”
“那您答应去看了?”
“怎么可能?我这最近日理万机的,就连陪芸儿的时间都不算多,又哪来的时间去看那犯病的婊子?所以我就吩咐楚淮义给她随便下点蒙汗药什么的,总之就是别来烦我就行。”
陈禹复见到陈蒨归来,即刻拉着钟诗瑶上前,衔接起方才未竟的话题道:
“兄长,我与诗瑶她……”
“别急,等我的人将这姑娘的底给摸清以后,只要她没有问题,那兄长就同意你二人的婚事!”
“谢谢兄长!”
“谢谢……明公!”
陈蒨微微一笑,随即朝厅外的死士吩咐道:
“我的芸儿还在府内等着我回去吃饭呢,你们赶快把钟家的人都给押上来吧,我这好不容易休沐一天,可没时间一直处理这些屁大点的小事。”
不多时,钟家众人被束缚得如同粽子一般,让陈家的死士一股脑儿地拖至陈蒨面前。与其余钟家子弟那,或是求饶或等待死亡降临的样子不同,钟诗殷依旧保持着她原先的那副高傲姿态,就仿若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她还是钟家的女郎。
她一边朝着郑黔所在的方向不停蛄蛹,一边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向郑黔撒娇道:
“郑哥哥,你快救救人家,你可是大司农之子,一定不会怕他们陈家的对不对?只要你把他们都杀了,诗殷今晚就可以……”
目睹此情此景,郑氏父子均是惊得胆战心惊,就连浑身血液都要凝固一般,生怕陈蒨直接将郑家也给一起灭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