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嘴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发表着他的绿茶言论。
“弟弟你怎么能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呢?亏得我和父亲还这么担心你。”
吴泽轩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讥讽的冷笑来。
“担心我?担心我什么?没有被你给嚯嚯死吗?”
“弟弟为何要说如此之话,是兄长有哪里做的好吗?果然我就不该回来,我不配得到你们的爱,我还是去死吧!”
陈蒨闻声,立马便从窗外移开,旋即一个转身又向着窗外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来吧,直接蹦下去吧!”
吴泽言尴尬地看了眼窗外,随后用那跟被阉了一样的嗓音,朝着孙安馨撒娇道:
“安馨,弟弟的朋友们好像都不喜欢我。”
孙安馨一听这话,立时就像那护雏的老母鸡一样,挡在了吴泽言的面前,唯恐他受到半点欺负。
陈蒨见文请不动,就知道是该上点手段的时候了。
“你说想去死的,我给你找门路了,我现在请你蹦下去,是给你一个体面,你要不是不想要这个体面,那我就只能找人帮你体面了!”
随着陈蒨话落,他身后的四个名死士如饿狼般,直接扑向了被孙安馨护在身后的吴泽言。
他们只用了三两拳便将试图上前阻拦的吴母与孙安馨两人打的瘫倒在地,无力反抗。随即扛起地上的吴泽言,不顾其的拼死挣扎,将他顺着窗户给抛了下去。
“下去俩人看看他还有没有气,有气就带上来,没气就把脑袋割了挂城门楼上。”
吴父颤抖地指着陈蒨,阿巴阿巴了半天,好半晌后才像是组织好了语言一般,威胁道:
“小子你完了!你可知我是谁?我们吴家跺跺脚,这蜀郡就的颤三颤!你全家都会为你伤害我儿子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
陈蒨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诞的笑话般,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这是要跟我比家世吗?你知道我姓什么吗?再来猜猜我是谁?你不是带来了数百部曲吗,那便叫他们上来,让我看看我的代价,前提是他们现在还活着的话!”
“在现如今大齐的境内,能跟我家世所比肩的人,他们要么还没有出生,要么便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