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一人的,甚至于说他不愿意看到我吃饱饭的样子,那我的父亲便会将我关至地窖中,以至于虽说我是官宦之后,但从我十岁起开始吃的却还没有府内的一个下人好。
那郭理生性卑贱,又喜好栽赃陷害,只要是我的东西,无论他是否喜欢便都要抢过去,而我的父母说是愧疚也好,说是……总之他们每一次都只会让我做出让步,若我不同意那换来的便是他们的一顿毒打,直到这次他们甚至连我去太学的资格都要抢走。”
秦逸的情绪逐渐高涨,话语中满含激情,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沿着脸颊滑落,溅在冰冷的桌案之上。
“我想远离安邑,远离我的家,远离那所谓的父母,以及那偏心的……最好能就这么战死在关中,马革裹尸而还!”
陈蒨抽出两张纸巾,递到秦逸手中,点头附和道:
“你做得对,小杖则受,大杖则走,你参军的事我会去安排,明天中午到陈府来找我,我带你去牙门军的驻地。”
说罢,他又攮了一下身旁的柳言昱道:
“河东你老家,我戏白演了是吗?七个郡的人事任免权白要了是吗?就这种挠谭怎么还能让他在这种位置上呢?”
柳言昱双手一摊无奈道:
“按陈兄你的规划,我们柳家河东郡的大小官职应该由王家来接手,那这事你应该去找王承文问啊,我也不知道他那里为什么会这么墨迹呀!”
“这样啊,那我待会找他王承文算账去,至于秦逸你今天就先在洛阳内找个客栈住下,明天就拿上所有东西搬到牙门军的营地。”
待众人都散去后,陈蒨叫来几名死士吩咐道:
“你们现在就去安邑,给我去盯住了这个河东郡中尉,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狂徒,竟敢拿陈家家主的面子私相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