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取他们的心肝出来烹饪,说是食之可以延年益寿。
有的则让公主送去给一些朝中有特殊癖好的官员以供玩乐,用以收买人心。”
话音落下的同时,陈蒨也停下了手中几个录音笔的录音。
正当几名心腹以为自己躲过一劫之时,杨昭达那不带有一丝情感声音从陈倩身后传来。
“来人!先将他们这些渣滓的舌头给我拔出来,再将其削成人彘!”
几人闻声立刻惊惶失措,面色骤变,随即开始朝着陈蒨大声怒斥起来。
“陈蒨你以立誓放我们一马,现在却言而无信,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陈蒨双手一摊,做出一副与我无关态度来,轻蔑地解释道:
“天地良心,我只起誓自己绝不动手取你们性命,可我有起誓他杨昭达不能取你们性命吗?
再说了他杨昭达也只说拔掉你们的舌头,再把你们削成人彘,这顶多算是给你们上刑而已,并不算是杀你们。
要是你们不巧真的死了,那也是因为失血过多而亡,所以算是你们自己杀了自己才对。”
“哦,我在补充一句,我们陈家好死,赖死,都一定比你们全家晚死!”
说罢陈蒨便不再理会身后的哀嚎声、怒骂声,带着杨昭达头绝然转身,径自离去。
再回到小山旁边时,那密室中的孩子们已被几家部曲妥善带出,凝望着那一束束充满感激的目光向自己投来,陈蒨忍不住跟身旁的杨昭达感慨道:
“我说咱们七家怎么和那帮幸臣暴发户们尿不到一个壶里呢,看来现在这个答案已经很明确了。咱们是人,它们是畜生,从生物学的角度讲咱们和它们就不是一个物种。”
“所以咱们七家才能立族四百余年而不倒,而不是像那些暴发户似的攫取权力没有几年自己内部就已经腐化的差不多了。”
杨昭达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那已经瘪下去的肚子嘀咕道:
“折腾一晚上了,又冷又饿的,赶快忙完我也该回府休息去了。”
“我在府上煮了面,炖了肉,还卤了鸡蛋,等待会把这的钱粮全部搬完,跟我一起到府上再吃点去。”
“好啊,我也尝尝蒨儿你的手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