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怀中取出之前在帷幕后面拍到记载着真相的照片,举着给并州上下的各级官员好好还原了一遍事情的真相。
“看看,你们都给我好好看看,清楚不清楚。这是什么?这就是神迹呀!这是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这样的冤案了,所以才降下此等神迹来洗清苏平的冤屈。”
随着陈蒨的话语落下,众人的视线如同被牵引般,纷纷投向苏奎所在的方位。在那些交织着嫌弃与嫌恶的目光之中,苏奎的身形愈发显得突兀与显眼。
“兄长,纵使你心中千般万般厌恶我,也不应该让明公来一同诬陷我的清白啊,你们如此行事,教我今后在晋阳城如何自处啊??”
陈蒨没有理会苏奎的狗叫,而是转身对着身后的刺史府长史吩咐道:
“再给苏公子记上一条,诬陷当朝九卿,待会数罪并罚,直接拉出去凌迟处死就行了。”
听到要被凌迟之后,苏奎可不敢在和这位活阎王面前玩弄那些栽赃陷害的小把戏,他急忙跪地,不停地叩首,口中断断续续地求饶道:
“明公,我错了,我错了,望明公您开恩,切莫将我处以极刑。今日之事,皆是我一人自作主张,与苏平毫无干系。恳请明公您慈悲为怀,赐我一线生机!”
陈蒨扬起嘴角,在他看来,相较于直接将这等人渣处以极刑,他更偏爱那种猫戏老鼠的微妙快感。毕竟,比起随手捏死他们来说,诛心才是最为关键的。
“鉴于此我怀有好生之仁心,并且你已有悔过自新之意,便暂且不对你施以凌迟之刑。。”
陈蒨说到此处特意顿了顿,看到苏奎松了一口气后,又继续讲道: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就改判苏公子你宫刑吧。”
话音刚落,陈蒨便立刻命令甲士将苏奎带下去执行宫刑,同时特意叮嘱行刑的甲士,要确保阉割过程干净利落以及彻底。
苏父正欲开口阻止,却被陈蒨那如刀割般锋利的目光硬生生地截断。
“苏别驾,既然苏平并未被录入你家的宗谱,而贵府之人又因那个乳母的野种而苛待他,那今日我便做主,彻底断绝你二人的父子关系,带我平定完并州的叛乱,便让他随我回洛阳吧。”
“楚小姐,苏平已将休书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