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粟拍拍裤子站起跟上,语气故作猥琐,\"实在不行,我以身相许吧。\"
说罢,手已经揽住祁兰君的肩。
一把拍掉他的手,祁兰君道:\"不要恩将仇报。\"
两人渐渐靠近天台,耿粟把自己的储物空间翻了个遍也不知道什么是她能看得上的,一时间发起愁来。
之前他光知道祁兰君对自己不一样,倒是没想到祁兰君能\"无私\"到这种地步。
不自觉摸了摸手腕上的【红色生命线】,耿粟过去的末世生存经验在祁兰君身上不管用。
反正自己也不知道这道具到底是如何到自己手中,不如拿来试探一番。
跳下天台前,耿粟拉住祁兰君,将手上的红绳褪下,要系在她的手腕上。
亮丽的红色和她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确实比戴在耿粟小麦色的手腕上要好看。
不过也仅限于此了,她的过去,耿粟的未来,这根【红色生命线】就是在他的手上,她无心改变,也不想有任何的蝴蝶效应。
\"这种红绳我包里多得是,这个还是你自己收着吧。\"
把【红色生命线】一把抛回给耿粟,祁兰君没等他戴好,直接拉着人,一路火花带闪电,飞到了天虹广场——黑市外。
红绳和祁兰君的裙子被他死死攥着,皱在一起,若不是二者都是道具,非要弄坏不可。
抚平连衣裙上的褶皱,祁兰君道:\"你这恐高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啊?\"
在危险的末世,有个这么明显的弱点可不是好事。
不过想想她和耿粟的第一次见面,和之后相处的一年半,祁兰君又觉得他估计是改不了了。
\"你……你!以为……谁都能飞啊!\"耿粟脸上全是雨水,大概还夹杂着一些泪水,实在可怜。
\"难道你就不能飞?被迫的飞难道就不算?\"
她第一次见到耿粟的时候,他不就是在自由落体嘛,如果没有那么怕,未必需要人救。
那也算她记忆里,耿粟为数不多狼狈吃瘪的场面,就像现在一样,祁兰君笑得肆无忌惮,甩着头发往里走。
\"哎?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被迫的飞啊?!你给我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