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昏迷第六天,所谓圣光传言愈演愈烈,也有人说这是不祥之兆,流言纷扰,几位领导忙得焦头烂额。
昏迷第七天,心跳频率稳定在每分钟四十次,反而皮肤的呼吸作用在加强,常温下约10-30g 2\/kg每小时,就像一个苹果一样,红光彻底消失。
昏迷第八天,祁兰君醒了。
就像是刚从黑不见光的四四方方房间里出来,眼睛只是睁开了一条缝,便被头顶的暖色灯光刺激出生理性眼泪。
缓了又缓,反复睁眼适应,直到看见天花板上沾染灰尘的花纹,她才仿佛真正活了过来。
“你醒啦?”冯新燕坐在床边,呼吸都不敢大声,“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祁兰君神色茫然,满脸恍惚,冯新燕轻柔的问候声落在她耳朵里更像是蚊子的嗡嗡声,怎么也听不明白具体的意思。
躺在床上放空了一会儿,任凭冯新燕说什么都没反应,再过一会儿,她忽然想起自己之前是要去找黑耀,扭头问:“黑耀呢?”
“黑耀?你找他做什么?”冯新燕小心询问:“是不是他害的你?”
终于能听清了,祁兰君摇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她表情太过严肃,冯新燕也不敢多问什么,安抚道:“他还在四社,我打个电话息让耿粟去找他过来。”
“嗯。”
收到消息的耿粟几乎是晕死过去。
黑耀这几年杀人没以前那么猖狂,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很可怕的,他最近都不敢在四社多待,都住进西区去了!
有人能救他吗?昏迷以后醒来发现自己没死,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一天也没人发现,一出门发现门口刻着两个字。
不认识,但是杜高山那小子说是黑耀刻的……组队。
虽然万般不情愿,但听到对面说是有很重要的事,也不情不愿去了。
短短的一条距离,像是走过了黄泉路和奈何桥,等敲门的时候已经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还未敲门,黑耀拉开房门提着熟悉的黑刀站在昏暗的房间内,几乎是只有眼白是亮色的,耿粟语速极快地说:“祁兰君醒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你让我来喊你过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