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晓,你给我点儿时间,我认真想想,我现在脑袋里真的很乱。”傻柱痛苦道。
看着傻柱的样子,何晓多少起了点儿同情心,可是他知道,这时候不能同情,一定要痛打落水狗,只有痛了才会认真思考,才会早点从泥塘里出来。
“傻爸,不说秦淮茹了,说易忠海吧!我问你,你以后还给易忠海养老吗?还会一口一个一大爷的叫吗?”
“这个老畜生,以后我和他一刀两断。”何雨柱恨恨道。
“你愿意秦淮茹愿意吗?”何晓反问道,“别怪我没提醒你,秦淮茹一定会帮着他说话,那时候你还能坚持?”
“不可能,我不可能听她的。”傻柱坚定道。
“傻爸,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不得不说秦淮茹,”何晓笑道。
“什么事儿?”
“你没听到我爷爷说的吗?秦淮茹上环了,在贾东旭死了后就上环了,我知道你想要个你们自己的孩子,可是……是吧,”何晓盯着傻柱道,“所以,我觉得,秦淮茹就是把你当做一头给她家拉着的牛,给她养孩子养家的老黄牛,你看,你的房子,全院最大的,是棒梗的,你的钱你自己身上可留过一分?甚至,他们还想给槐花姐找上门女婿?就他们家的条件,没你能有这么大的底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