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你要把这事儿调查清楚,我们也会调查,盛区长可是等着我的汇报呢!你们派出所可得帮帮我。”
“好,”钟连达指着何大清问道,“他是何雨柱他爹?”
“嗯,我提醒你啊,可别和这个老同志顶,你看看他身后那帮人,我刚才打听了一下,你看看一个个肥头大耳的,都是厨子,我估计肯定有不少关系,”陈主任低声交代道,“所以,老钟,小心驶得万年船,何况这事儿人老同志占理。”
“知道了,谢谢提醒。”钟连达感激道。
“哎,都那么多年的朋友了,别跟我一样倒霉就是,你处理吧!有了结果给我个信儿。”
说完,陈主任和王青青离开了院子。
陈主任走后,钟连达也没再威胁何大清,而是好言好语地把何大清请去了派出所,当然还有刚缓过劲儿来的贾张氏。
另一边,后院,何晓屋子里,父子俩沉默了一会儿后,何晓开口了,“傻爸,你看吧,我就觉得易忠海不是个东西,亏你还把他当父亲一样。”
听到何晓的话,傻柱薅着自己的头发说道,“这个老绝户,我是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傻爸,你记住我的话,没准这两天易忠海就要找你,给你编点儿理由,说什么他是怕你记恨着我爷爷,为你好,怕你不要我爷爷的钱,所以才没和你说的,而且他刚才说了,他把钱给秦淮茹了,你可别信这些。”何晓继续刺激道,“而且我觉得易忠海和秦淮茹不一定就不清不楚呢!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帮着她?图什么?是良心好照顾徒弟的遗孀吗?现在看来,易忠海可不是个有良心的人。”
“不会吧,你秦姨他不是那样的人了!”傻柱痛苦道,要他相信自己维护了一辈子的女人不是个东西,他做不到。
“哎,傻爸,你可别我秦姨了,上回许大茂说的你应该知道,那是真的,”何晓继续刺激道,“那地方的特征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吗?你不要告诉我是贾东旭无聊告诉许大茂的。”
“许大茂这个孙子,一定是他胁迫的。”傻柱恨恨道。
“傻爸,你这就不对了,许大茂那么爱强迫人怎么不去强迫别人?”何晓鄙视道,“有句话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还这么信秦淮茹,那就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