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来?不过我提醒你,可不能胡说八道,不然别怪奶奶生气赶你走。”贺文箐有点儿不开心道。
“好的贺奶奶,我问你一个事儿,你说一个寡妇为什么上环?你给我分析一下!”何晓笑呵呵地说道。
“你是说……”贺文箐满脸震惊道,“你是说秦淮茹上环了?”
“嗯呐,这个可是有证据的,虽然二十多年过去了,我想医院应该还有记录,”何晓悠悠道,“就算没记录,当年那个医生我也查到是谁了,就算医生说假话,但是事实还在,只要秦淮茹去一趟医院就一清二楚了,你说是吗?”
“啊!真的啊,这,这……”贺文箐满脸的不可置信道。
她知道,何晓说的没错,要想证明这个事情方法太多了,做不了假。
“你信了是吗?那你说说一个寡妇上环的理由,提前告诉你,这个环是男人刚死的时候就上了。”何晓笑道。
“这个嘛,你还是个孩子,还是……”
“不好意思说是吗?你不好意思说我说,寡妇上环当然是为了找男人,不然上环做什么?”何晓分析道,“一个刚守寡的女人上环,就是准备勾男人,至于为什么嘛!我觉得有两点,一是天生淫荡,二就是勾男人,养家糊口,不过我认为秦淮茹是两者皆有。”
“你这孩子,还真不害臊。”贺文箐无语道。
“贺奶奶,干事的人都不害臊我害得哪门子臊?”何晓笑嘻嘻道,“再说了,我也十八了,要是放过去,孩子都打酱油了。”
“那倒也是,哎,这个事情吧,要是真的这样,傻柱可就真的冤了。”
“放映员还记得吗?就是许大茂,我妈的前夫,我爸的死对头,”何晓继续说道,“我调查过,他就和秦淮茹有事儿,这个我有证据,过几天我就会证明给我爸看。”
“真的?这个秦淮茹看着不是那样的人啊?”贺文箐无语道。
“贺奶奶,我要是告诉你,秦淮茹和易忠海是姘头你估计不会信吧?”
“什么?和那个一大爷?”贺文箐都快惊的跳起来了,“有证据吗?”
“目前没有,可是有佐证。”
“什么佐证?”好久不说话的王鹤年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