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你劝劝。”傻柱无奈地看向了易忠海。
“哎,”易忠海叹气道,“老嫂子,我看你还是别难为柱子了。”
“易忠海,你别说话,你要是今天再说话,别怪我以后不理你。”贾张氏恶狠狠道。
“这……”易忠海无辜地看向了傻柱,“柱子,你看老嫂子,哎,她也有她的难处。”
“傻柱,老嫂子的顾虑没错,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你要是干不了活,这个家怎么活下去?”阎埠贵插话道。
“是啊,你可是顶梁柱啊!”
……
就这样,几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演起了戏来,而娄晓娥,在边上静静地看着,这时候,她才真正地明白,这个院子没一个好人,全是禽兽,甚至还不夸张地说,这院子,吃人真的不吐骨头。
吵了好一会儿之后,娄晓娥也看腻了,于是她怒吼道,“够了,你们安静,要什么说,我给。”
“饭店,加五十万。”贾张氏立马接话道。
“哼,好样的,爸爸救儿子要价,你们真是好样的,好,我给,我给,我给你们,”娄晓娥大吼道,“如果傻柱的肾真配上,我给,我全都给,可是现在我不可能给你们。”
说完,娄晓娥看着傻柱道,“傻柱,明天九点,来不来在你,我不会求你,永远不会。”
说完,娄晓娥愤怒地冲了出去。
“晓娥,这不是我的意思,晓娥。”傻柱追了出去。
可是到了门口,只听到砰的一声,娄晓娥早已上了等在门口的出租车,呼啸着冲了出去。
“哎,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傻柱无奈地转头回屋里去了。
进门后,贾张氏问道,“走了?”
“妈,你——”
“柱子,老嫂子也是有苦说不出啊!算了,再说吧,先救何晓。”易忠海和稀泥道,他可是知道,娄晓娥说话算话,再说了,就算不算话,有傻柱在,这辈子她都得被他们掌控。
“好,你们出去吧,我要休息,明儿个得赶早。”
说完,傻柱走到床边,衣服都不脱,直接拉开被子蒙到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