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就是皇上养的一条狗。竟然敢咬到老子身上!上次救走苏钰父子,本国公已经忍了。这次居然还敢到本国公面前蹦跶!该死!”
李柏无奈极了:“父亲,咱们现如今要对付的是成王府。锦衣卫是皇上的私卫,对上他们,就跟对上皇上可没什么区别。父亲,您可千万别打锦衣卫的主意。”
吴国公脸色瞬间又黑了一个八度:“上次你就这么劝我。只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
邵清扬,不过就是皇上的一条狗,别人怕他,他可不怕!
上次要不是他伤得下不来床,大小事务都交给老三处理,他如何能忍到现在!
不过,老三胆小怕事,还是不跟他说了。
吴国公打定主意,这才说起正事儿:“这事儿邵清扬既然已经插手了,原本成王派苏念念刺杀本国公的说法就不能用了,明日我们如何应对?”
“皇上只是需要一个借口而已,没了那个女人,还有粮商。只要爆出来成王打边军粮草的主意,以次充好,替换户部拨出的军粮,一样能逮着成王,咬下一块肉来。”
吴国公一听,立刻放下心来:“既然是用那什么粮商为引子,也不必我带伤上殿了。明日早朝,你替我去吧。这件事情要是办得好,我就替你请封世子。”
“谢父亲。”李柏赶紧起身道谢。
李杉由一名锦衣卫带着,躲在吴国公的书房窗下,亲耳听到吴国公说了这话,心里那最后一点儿侥幸也破灭了。
他恨恨地瞪着吴国公落在书房窗户上的影子,咬牙切齿。
成王回到寝殿,苏念念和小团子早就已经睡着。殿中只留下一盏昏黄的灯盏,挑着一个小小的火苗,留下一点儿光明,还在等着他回来。
他缓步来到床前,看着小团子乖巧地窝在苏念念怀里,睡得十分恬静。他的唇,不自觉地勾了起来。轻声说道:“但愿你会一直这么疼爱景明,也不枉费本王这一场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