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响动后,抬头便看见徐三娘面色惨白地从床上坐起,泪痕混着汗水在脸上蜿蜒。他赶紧放下手中的书,快步冲到床边,声音里满是心疼:“三娘,又做噩梦了?” 见她浑身颤抖,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与悲伤,便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
徐三娘还沉浸在回忆的旋涡中,丢失的记忆全部回归,那些痛苦与思念交织在一起,让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在乔四爷怀里失声痛哭。
乔四爷任由徐三娘宣泄情绪,待她哭声渐弱,才低声问道:“三娘,我们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他的声音温柔而关切,眼神中满是担忧。
徐三娘哽咽着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挣扎,刚要开口,却又似被什么堵住喉咙,只能再次将脸埋进乔四爷怀中。窗外的月光悄然爬上窗棂,在屋内投下斑驳暗影。
屋内静谧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乔四爷耐心等待着,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衫传递给徐三娘。良久,窗外的月光又挪了几分,徐三娘终于缓缓抬起头,只说自己做了噩梦,并未将恢复的记忆告诉他。
次日,闫璟毅瞅准时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三娘,你应该是当年从妓院逃出来的那个孩子吧?”
徐三娘猛地一惊,眼神中满是惊讶:“你怎么会知道当年妓院的事?”
闫璟毅见她这般反应,心中猜测得到证实,解释道:“之前为查苏轻轻的事情,我查到了一些线索。昨晚与阿珩闲谈时,他说你是南城人,幼时你们相遇,他见你满身烟尘、灰头土脸。等清洗干净,才发现你是个俊俏小丫头。昨晚我见那妓院离乔家不远,再结合当年那场大火,我便猜测你就是那个逃出来的‘男’孩子。”
徐三娘点头:“对,你猜得没错。那天你在艺馆喝醉,我看到你手里的照片,记忆就开始断断续续,还总做一些奇怪的梦。直到昨日宴会上看到段祈康和陆曼心,昨晚一场噩梦,才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小时候所有事情。”
闫璟毅听她提起段祈康和陆曼心,虽知道这事与陆曼心脱不了干系,却不明白段祈康在此事中的角色,便好奇问道:“当年妓院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会死那么多人?而这事又跟段祈康和陆曼心有何关联呢?”
徐三娘轻叹一声,缓缓道:“那时在妓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