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对,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所以你看清楚,现在吻你的混蛋是张慕尘。”
男人托着她的腰翻坐起身,盛葳本能地抱紧他的腰,不知道是碰到什么,让她身形蓦地僵住。
抬头间,她看见张慕尘泛着血丝的眼底,那里映着自己被亲得水光淋漓的唇。
张慕尘抚平她卫衣兜帽,滚烫的呼吸喷在耳后:“怕了?现在还觉得我是装的?”
“这就是原因。”他扣住她后脑压向自己,“再待在你身边,我会比这更过分。”
“张家人的自制力不是无限的。”
混乱中腕间的血玉镯磕到他胸膛,被他抓过手腕,暗红流光晃过她湿润的眼瞳。
张慕尘卸了力道,额头抵着她狂跳的脉搏:“这镯子,我花了三年的时间去寻。”
“这是只有张家族长夫人能戴的,世间独一无二,我身上唯一的玉佩早就给你了,所以想了好久该怎么准备给你的礼物。”
只有全天下最好的东西才能配得上她。
“我想给你最好的。”他拇指抹了抹她眼角,“但张慕尘太脏,实在不配站在你身边,我从未想过利用你做什么,我只是怕我哪天死了,以后没人庇护你,你会害怕。”
他顿了顿,像是终于认命般吐出最后一句:“你一定会恨我吧……但没关系。”
我爱你,就够了。
“现在这副疯样才是你的真面目?”盛葳挣出手腕揪住他衣领,一字一顿道。
“你要逃,就逃一辈子!现在又滚在我面前来干什么?我是不会去找你的!”
“忍不住了。”他掐着她腰死死锢紧,闷哼中夹杂着压抑的呜咽:“说你想我。”
“我不想……呃!”逞强的话变调成甜腻的颤音,张慕尘的掌心带着掌控擒住她后颈,像捏住猫崽般轻轻揉捏:“撒谎。”
“张慕尘……”她带着嘶哑的嗓音裹着哭腔,“明明是你教我要诚实的……”
“你明知道我最恨欺骗!那时候我同桌撒谎污蔑我偷橡皮,我把他书全撕了,是你当时说的‘微微做得对,诚实最重要’!”
所有动作戛然而止。
乱发垂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