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微微你能答应我——”
袖口蹭过她攥紧的拳头,“在长沙无论查到什么,每晚十点前必须回到联络点。”
盛葳被他陡然逼近的气息压得后仰,后脑勺抵在冰凉的椅后:“我、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必须。”解雨臣直起身整理了下衣襟,方才的压迫感如潮水退去。
“我到时候会安排手下得力的亲信跟着保护你。”他走到博古架前抽出本泛黄的账册,“这人是哑巴,但看得懂唇语。”
“拿回去做做功课。”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记得把你的字迹改掉,”他忽然轻笑,“有人问起,就说来跟我学管账。”
“好,”盛葳接过账册时碰到他温热的指尖,刚刚的侵略感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
“对了,”她想起来一件事,攥紧膝头的账本,“花儿爷对张大佛爷了解多少?”
“微微知道什么叫点天灯吗?”他神色微顿,索性落座在离她最近的椅上。
“古董行的黑话?”她歪了歪头眨眼,“是不是拍卖会里包场买单那种?”这个天真到莽撞的比喻不由得让他喉间溢出低笑。
那可不是简单的包场买单,是几乎将身家性命都压在几件冰冷的死物上豪赌。
他笑着摸出张黑色卡片,夹在指间晃了晃:“有空去新月饭店坐坐。”见少女茫然,又补了句,“也许会有人给你答案。”
他相信她能从新月饭店套出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