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就是说你们九门的规矩多,让我少说话多……”
“你在我这儿不用守那些规矩。”
他出乎意料地打断她的话,意识到语气有些硬,又动了动脸上的肌肉,恢复了一贯的温和表情,仿佛刚刚的强硬只是错觉。
“在我这儿想说什么都行。”他垂眸掩住眼底暗流,“毕竟——”他露出浅笑,
“我和微微是朋友。”老狐狸眯起眼。
盛葳懵懵地“哦”了一声,盯着他虎口结痂的伤痕,耿直地突然冒出一句:
“你受伤了?上回见你,你手上还没有这个。”
解语臣蜷起手指轻笑,她总在奇怪的地方敏锐,方才还紧张得打颤,这会儿倒敢盯着他伤口瞧,他忽然把伤处递到她眼前:
“被野猫挠的,信不信?”
盛葳当真凑近细看,鼻尖几乎蹭到他皮肤:“嘶,这不像猫抓的呀,倒像……”
倒像是被刀锋给划伤的。
“好了。”解语臣触电般收回手,指尖敲了敲桌面,“说说你想要问什么。”
盛葳咽下最后半块桂花糕,指尖在桌布上画着圈:“这次来是想打听个人。”
她抬头盯住他,幽绿瞳孔映着对面的身影,“无邪有个发小叫老痒,你认识吗?”
解语臣指腹摩挲着杯沿的手忽然顿住:
“解子扬?”
他尾音挑高,像在舌尖碾碎这个名字,看着少女骤然睁大的眼睛,忽然觉得这情报卖便宜了,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怎么?”
姓解?她问道,“是你们家的人吗?”
“他是解家旁支早年流落杭州的子弟,按辈分算是我远房堂弟。三年前似乎因倒卖文物入狱,出狱后销声匿迹……”他突然转了话锋,“这人又出现了?你接触过?”
“我和无邪去了秦岭一趟……老痒也在,可是这个人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看来是在秦岭碰了不该碰的,”他眯了下眼,瞬间就想通这其中的异样,问道,
“所以你也见过了?碰过那些东西?”
“青铜神树,有种心想事成的能力。”
盛葳三言两语交代了他们在秦岭的过往,甚至细心地连李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