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接近。萧玉痕不以为忤,依旧含笑而立。
目光转向赵玉容时,他神色骤然转冷:
“赵管事,待宗门大会结束,自去刑房领五十锻魂鞭。”
“庄主!”
赵玉容闻言面如死灰,竟踉跄着跌坐在地。这锻魂鞭乃莲花剑庄三大酷刑之一,专伤修士神魂。莫说他仅有脱凡八品修为,就算是踏入圣境,五十鞭下去也非得去半条性命不可。
萧玉痕眸光一沉,威压如渊。赵玉容浑身战栗,终是颤声应道:
“属下领命。”
萧玉痕这才将目光转向天算师徒、詹台明、夏侯严等人。他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拱手道:
“诸位,此番确是我莲花剑庄安排不周,萧某在此赔罪了。”
言辞虽恳切,身形却纹丝未动。那双含笑的眼眸深处,分明藏着几分居高临下的疏离。
“还望诸位给萧某一个薄面。”
他顿了顿,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定当让各位满意而归。”
叶凡冷眼旁观,心中冷笑。这位萧庄主嘴上说着道歉,骨子里的傲慢却掩都掩不住。那纹丝不动的身形,分明在说:能得我一句道歉,已是尔等莫大的荣幸。
叶凡瞳孔骤然收缩,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风罡崖上那一幕在脑海中闪回——萧玉痕居高临下的冷笑,刺骨罡风撕裂血肉的剧痛,以及坠落时那刻骨铭心的屈辱。
体内灵灵气不受控制的开始翻涌,在经脉中疯狂奔涌。衣袍无风自动,周身三寸内竟形成了一股无形的气旋。
“师弟?”
慕容拓海敏锐地察觉到异样。他余光扫过叶凡紧绷的侧脸,又望向不远处谈笑自若的萧玉痕,瞬间明悟。宽大的袖袍下,俨然是准备随时出手。
萧玉痕眉梢微动,似有所感地侧首望来。他唇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目光却如寒潭般深不见底。
“这位想必就是天玄宗叶宗主?”
他声音温润如玉,却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久闻叶宗主少年英才,行事沉稳老练,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那话语表面恭敬,实则空洞无物。就像在念一段早已准备好的客套话,连语调都刻意保持着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