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了!饶命啊!”
孔夫子抡了十几下,可毕竟年事已高,体力不济,很快便有些气喘吁吁,额头上也见了汗。
子贡与冉求见状,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扶住了孔夫子。
孔夫子喘息稍定,将剑拄在地上,支撑着身体,目光依旧死死盯着那钱县令,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你……你自诩读的圣贤之书,可知‘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
“你又可知,‘水则载舟,亦能覆舟’?!”
钱县令此刻哪里还敢再有半分侥幸和装死的念头,强忍着浑身的剧痛,哆哆嗦嗦地答道:“学……学生知道……学生知道……”
“你知道个屁!”孔夫子闻言,简直要被此人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他猛地甩开弟子的搀扶,指着钱县令的鼻子,厉声喝道:“你所作所为,贪婪无度,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丧尽天良!何曾有过半分礼义可言?!又何曾有过一丝廉耻之心?!民心似水,似你这等鱼肉百姓,祸害一方之徒,焉能不倾覆尔等腐朽之船乎?!你也配为官?”
钱县令被孔夫子这番话骂得体无完肤,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倒在了地上。
他知道,全完了,他如今不只是被孔夫子当着天下人的面斥责唾弃,更是彻底身败名裂,官运丢了,名声毁了,家族也要因此受到天大的牵连。
而他自己,更是给整个大明,在历朝历代面前,丢了一个天大的脸!即便他今日能侥幸活着离开这杏坛,回到大明,皇帝也绝不会放过他,更不会放过他的宗族。
一种灭顶的绝望将他淹没。
他张了张嘴,本能地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哪怕是垂死挣扎也好:“先师……学生……学生真的……”
可孔夫子显然一个字也不想再与他多言。见他开口,孔夫子更是猛地一甩袖,背过身去不再理会。
小玄猫见孔夫子气得不轻,便迈着优雅的猫步,轻轻一跃,跳到了钱县令的面前,歪了歪小脑袋,猫眼中闪烁着一丝戏谑的坏笑:“钱大人啊,你如今还有闲心想别的呢?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上一位‘同门’,如今正在经历什么呢?”
说着,小玄猫那毛茸茸的小爪子随意地一挥。
刹那间,先前被它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