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咱们反抗满清暴政的第一笔血本!它不多,但它承载着咱们所有人的决心!”
仔细一看,这名男子正是此前女儿生病了的那名落魄书生。
他顿了顿,看着那堆银钱,眼神复杂:“满清视我等为鱼肉,肆意宰割。天幕昭示的未来,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割地赔款,丧权辱国,连京师之地都成了洋人的跑马场,我华夏子民竟不得入内!此等奇耻大辱,岂能再忍!”
“不能忍了!”人群中有人低吼,攥紧了拳头。
“对!跟他们拼了!”
陈锦江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说道:“光有决心还不够,咱们需要刀,需要枪!后世那位先生说得对,枪杆子里出政权!咱们不能赤手空拳去跟清妖的铁骑硬碰硬。”
一个身材粗壮,皮肤黝黑,一看就是常年在海上讨生活的汉子站了出来,说道:“陈先生,买家伙的事,交给俺老张!俺认识几个南洋来的船老大,路子野得很,只要有银子,莫说鸟铳,就是红毛鬼的炮,他们也敢倒腾!就是价钱……嘿嘿,黑了点!”
这时,一位须发微白,看起来颇有阅历的老者上前一步,抚着胡须沉吟道:“这火铳是利器,但也招眼。咱们人手不多,得先找个稳妥的落脚地。依老朽看,南边括苍山脉深处,地势险要,官府鞭长莫及,倒是可以作为咱们的根基之地。”
陈锦江深以为然:“李伯所言极是。那就由张大哥负责联络购入军火,此事需万分隐秘,银货两讫,不可留下半点痕迹。李伯,寻找据点之事,就拜托您老多费心,需寻一处易守难攻,且便于隐藏之地。”
他又看向其他人:“其余诸位兄弟,眼下最重要的,一是继续暗中联络可靠之人,壮大我等队伍。切记,不论汉满蒙回藏,只要是反对满清压迫,愿为华夏复兴出力的,皆可为我等同袍兄弟!二是要牢记,我等起事,乃是为了建立一个属于我华夏儿女的华夏,而非光复前明!若遇天地会、白莲教等反清组织,可尝试接触,探其虚实,但务必保持警惕,不可轻易暴露我等底细,更不能被他们裹挟。”
“诸位,前路必定布满荆棘,甚至十死无生。但想想天幕上秋瑾那样的女中豪杰,想想那些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的年轻人,想想咱们子孙后代能堂堂正正活在这片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