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所有的想法都化作自责与心疼。
她不相信涂山雪的修为是凭空出现的。
既然如此，那便只能是涂山雪经历了无数自己无法想象的磨砺。
吃了数不清的苦，才有了如今的修为。
她原本，应该是生活在青丘，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的啊！
白芊芊将涂山雪抱在怀中，右手在涂山雪脑袋上轻抚。
口中不住的发出呢喃，声音都在发颤。
“我的孩子，都是娘亲不好，让你受苦了”
涂山雪被白芊芊抱在怀中。
听见对方的呢喃声。
这令少女原本想要挣扎的身体，陡然间僵住了。
她想到了第一次见到涂山烬与涂山焱的时候。
他们说的也是类似的话。
还有涂山洛与涂山希。
不同的人，说出同样的话。
这已经是她自从见到涂山烬起，不知道第几次听见了。
无论是四位哥哥，还是现在正抱着自己的白芊芊。
见到自己后的第一反应，竟然都是一样的。
都是自责
“我说了，夜婉倾已经不要你了。”
“不，我不信，除非圣女殿下亲口告诉我，圣女殿下不可能不要夜七的。”
自从司瑶告诉夜七，夜婉倾不要她了。
夜七每天都会哀求司瑶带着自己去找夜婉倾。
她虽然知道，圣女殿下或许真的不要自己了，但心中还是存在那么一丝希望。
圣女殿下是不会不要自己的。
她这点心思，司瑶又怎能不知道。
“我说过了，夜婉倾已经不要你了。”
顿了顿，司瑶又道：“更何况，你现在没有任何修为，就算找到夜婉倾，又能如何？”
夜七闻言沉默半晌，才声音沙哑的开口：“我我的命是圣女殿下救的，就是死，也要死在圣女殿下前面。”
司瑶闻言，依旧是面无表情的道：“那你现在还欠我一条命，你准备怎么还？”
夜七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
最终只能羞愧的低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