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搏昭嫔娘娘一笑。”
没采到杏花,玄凌便想了刻木雕哄余莺儿开心。
他早年为退出夺嫡风波,不仅在田园间种地,还学了许多其他。
这刻木雕,就是那时候学会的。
余莺儿倒是真有几分惊喜。
拿过那木雕一看,竟五六分像她,是用过心的。
她娇嗔玄凌一眼,“芍药,去拿金疮药来。”
玄凌一喜,凑过来:“昭嫔娘娘不生气了吗?”
余莺儿没说自己生气与否,只道:“今日我去寿康宫,把太后身边的孙竹息打得半死,皇上生气吗?”
玄凌摇头,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搂着余莺儿温柔道,
“母后跟朕说了,是孙竹息奴大欺主,居然偷了母后的首饰出宫卖。
是卿卿敏锐察觉了,母后还跟朕说,十分喜爱卿卿。”
余莺儿看着玄凌面上那一脸喜悦,都有些怜爱了。
这人贵为帝王,母亲的爱是虚假的,妃嫔(特指余莺儿本人)的爱也是虚假的,至于儿子,更是不爱他。
真惨呀!
余莺儿亲了亲玄凌的脸:“玄凌高兴就好,我不生气了。”
余莺儿想,她只要能骗这傻子一辈子,也算对得起他给的偏爱了。
用完膳,小厦子上前倒茶时,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将玄凌的衣衫打湿了。
小厦子咚的跪地磕头:“奴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