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资本家从来都不信,人民当家做主的社会是怎样的,要怎么发展呢,他无法理解。
谢管家想不通也就不想了,他坚定的认为就是何雨柱带人干的,他找人去那几家打听过了,昨晚人在家,睡了一觉起来人就不在了,半夜也没有听见人出去,还真是奇怪了,不知道人哪去了。
“我得给小娥交代清楚,对昨天的事情谁问都不能说,这万一这几家报警,搞不好公安会上门来询问,要是说漏嘴还真是有点麻烦。”
“没事的,没有人知道昨晚在仓库发生了什么,何雨柱肯定已经处理好了。”
谢管家现在对何雨柱倒是有种莫名的信任,觉得他一定会有后手处理好问题了。
可惜他这份信任了,何雨柱哪有什么好办法,只不过借助农场空间来个死无对证罢了,要是说保险,那确实没人能发现了。
唯一的活口疤喇他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怀疑,那也得有证据啊。
再说了,疤喇回到家就吓得不行,躲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对他姐也是啥都没说。
至于他姐夫的去向,他给自己催眠,告诉自己姐夫出去喝酒去了,他也不知道去哪了。
一群人因为这个事情抓心挠肝的,何雨柱却在课堂上认真的听课,老师讲的真好还有趣,听的人欲罢不能,要是以后的老师也能讲这么好,他至于上大学的时候天天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