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动我,是对我女儿下手了,竟然安排人从学校把我女儿骗出来,想要施暴,多亏了食堂的何雨柱路过,救下了我女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无法无天,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我就说不能对这些人太过于仁慈,娄董,这次你可不能再为这些人说话了,你要知道,对于你这种爱国人事,政策上一向都是很宽松的,但是那些背地里净干龌蹉事情的黑心资本家,那是一个都不留的。”
娄振华听了这话沉默了,当初他顾及这些人跟着他一起拼搏,才把这家轧钢厂开办起来,在公私合营的时候,他想着捐献自己的全部股份,积极配合,条件是不要把那些小股东都一下子清出局,算是给他们求一条活路。
正是他的求情,才保住了其他人的性命,不过他要捐献股份的事情被拒绝了,上面想把轧钢厂的公私合营打造成标杆,作为试点,开始一点一点的摸索,总结经验。
谁知道那些小股东却觉得自己的利益受损了,认为娄振华肯定是要和吴厂长一起霸占自己的股份。
为了这个他们竟然敢对自己闺女下手,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照吴厂长的意思,就应该大刀阔斧的搞公私合营,对那些不配合的就快刀斩乱麻,一并子收拾了,有什么好怕的,绝对不会影响不好的。
有些人非要徐徐图之,说什么都要照顾到,免得别的行业推广的时候受阻。
这才导致轧钢厂在改制的时候进展缓慢,这些小股东总是各种阻碍,照吴厂长的意思只要树立娄振华一个典型出来就行,别的不配合的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资本家没几个好的,他们都是逐利的,一开始的原始资本积累都是榨取的民脂民膏。
吴厂长打定主意,和娄振华商量了一些细节,就坐车外出了,他要去给上面汇报一下情况,这时候他得保证娄振华一家不出事。
娄振华从办公室出来,缓缓出了一口气,你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啊,很多时候心太善了,反倒让人觉得自己好欺负了,他们怕是忘了,娄半城这外号当年被叫想的时候也是踩着尸山血海爬上来的。他收起獠牙的时候可能会让人觉得无害,可别忘了獠牙还在啊,随时可以张开血盆大口噬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