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何大清就是今年跑的,和一个姓白的寡妇跑到河北保定去了,就剩下他和妹妹何雨水相依为命,好在他在鸿宾楼学厨,每天能打点饭菜回来,才不至于让俩人饿着。
何雨水今年才九岁,虽然不大,但是已经可以照顾自己了,生活也没那么困难。
昨天,师傅家的师妹回来了,把雨水叫去玩了,要不他今天哪能睡到现在才起床。
看着屋里空荡荡的,多数用不着的家具都卖了,就剩下几件必要的,桌子,板凳,碗柜,衣柜,当然还有床。
他在收拾衣柜的时候还发现了自己老爹何大清给自己留得一封信。
晚上没想着看,这会闲着没事干打开看了看。
何大清还行,识字,至少这封信上没看到错别字和用圈代替的地方。
“柱子,也许你能很快就看到这封信,有几件事情我得给你交代一下,我的身份有问题,脚盆鸡来的时候,我因为厨艺好,被抓去给他们做了段时间饭,还被安了个,美事协会的副会长的头衔,我现在真后悔那时候没有下把毒,弄死几个脚盆鸡,搞不好你现在还好过一点。”
何雨柱摇摇头,你要是光荣了,我现在搞不好还能拿块烈属之家的牌子,多光荣。
接着往下看,意思就是思虑再三,得跑,要不然可能会被抓去劳改。
为了不耽误他和雨水,刚好有个寡妇稀罕他,要带他去河北保定,他就顺势跟着去了。
他的工位已经给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说好了,由何雨柱去顶替。
这个没问题,食堂老张和他是老关系了,愿意给他帮这个忙。
还在易中海那留了三百万,供他和雨水先度过难关,易中海忠厚老实,是个可信之人。
“我的亲爹唉,易中海是真老实,你是咋看出来的,连你给寄回来的每月十万块钱都给昧下了。还假惺惺的跑来给我说,他能安排我去轧钢厂上班,合着他这是要把好人都给当了。”
何雨柱想起来,他爹刚跑的那几天,这易中海忙前忙后的,还给了自己一个地址,叫自己到保定去一趟,自己带着小雨水,跑了一趟,连人都没见着,在那冻了一晚上,带着雨水回来了。
从那以后,自己再也没有提过亲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