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是油呼啦差,都洗不出颜色了,尽力吧,洗的没有异味就行了。
洗啊,搓啊,好像还挺治愈,他现在能体会到秦淮如的洗衣快乐了。
这一晚上他就没睡,把屋里能洗的东西都刷洗了一遍,不少老旧的家具,他都搬在屋外放着了,准备白天处理了。
他没注意,每完成一项家务,那改变点就往上涨一节,看来连系统都看不上何雨柱的生活环境。
快天亮的时候,何雨柱才迷迷瞪瞪的躺在凉席上睡着了,床单被罩都洗了,就剩下一堆烂棉絮,根本没法睡。
睡到晌午,被一阵子吵闹声吵醒了,他伸了个懒腰,起床了。
推开门看见一群人围在他门口,何雨柱不耐烦的冲着人群嚷嚷。
“你们是不是闲的没事干,围在我门口干嘛,扰人睡觉知不知道”。
“傻柱,你这些家具是怎么回事,咋都扔在外头,这院子可不许堆放杂物,你赶紧拾掇回去,要不一会我就给你拉走了。”
三大爷阎埠贵凑过来给何雨柱说。
“傻你大爷傻,你一教师成天喊人外号,你不觉得害臊吗,你以后怎么教学生。”
何雨柱才不惯着他,张嘴就怼回去。
“哎,你这个傻柱,我和你说家具的事情,你扯别的干嘛。”
“我这家具放你家了,还是堵你家门了,你在这叽叽歪歪,咋就显着你了”。
阎埠贵气的满脸通红,断了腿的眼镜一颤一颤的,看的人都怕,生怕掉下来,别被赖着。
“老少爷们,我何雨柱实在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准备把这些旧家具都卖了,换点钱买点粮食,我这屋里干净的耗子来了都得饿肚子。”
说着还朝秦淮茹瞥了两眼,这时候的秦淮茹是真漂亮,才刚嫁进贾家不久,年纪还不大。
他毫不掩饰的对秦淮茹狠狠刮了几眼,十八岁的秦淮茹真是好看,这时候的她还没受生活的磋磨,眼神里都是光。
院子的人都围上来看何雨柱的旧家具,说实话,何雨柱家的家具还是不错的,都是何大清在家的时候买的,旧是旧了点,可都全乎着。
可不像别人家的桌子,凳子缺胳膊少腿的,洗洗刷刷跟新的一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