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还，你先用着子弹不够跟我说，我在给你整点。”
赵援朝小声对沈长河道。
“行。”
沈长河点了点头。
晚上热乎的炕头上，张月英翻来覆去，怀孕对于女人来说很辛苦，更何况她长期营养不良，吃一顿肉也改变不了过去的亏欠的。
第二天。
一早沈长河从雪窝子里掏出一块冻得邦邦硬的狍子肉，用家里的菜刀咔嚓成薄片，炒熟后往里面切了半颗白菜。
现在张月英除了养身体，他什么都不想让她做。
“好香。”
张月英一起床就看到忙前忙后的沈长河，闻着空气里的香味儿忍不住发出声音。
“起来了，吃饭吧，一会儿我还要上山一趟。”
沈长河招呼张月英吃完饭，收拾完东西，今天他特意翻出了一双老套鞋，里面塞了点干草，套在昨天那双鞋的外面。
这样进山里能防止脚冻伤。
老宅好歹还是能翻出来一点有用的东西。
“小心点。”
张月英挺着肚子把沈长河送到院子口，嘱咐道。
“知道了，你快进屋，外面冷！”
再次进山，沈长河换了一条路线。
家里有了狍子肉还不够，他打算多整点野鸡野兔子，这个季节的兔子毛皮正是厚实的时候。
兔子肉可以吃，兔皮可以给张月英做一条围脖。
“咯吱咯吱”
寂静的山林里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远处簌簌雪花落下的声音。
“扑棱棱”
沈长河抬头远方一抹灰褐色的影子划过天空，正是他要寻找的野鸡。
但他并没有马上追过去，而是缓缓地向前挪动。
远处。
灰色的野鸡落在一处雪比较浅的地上，转着脑袋打量了一下四周，见周围没有危险才低下头。
野鸡的主要食物是各种草籽，野果和虫子。
冬天虫子蛰伏起来，能果腹的东西也只剩下各种种子了。
沈长河目不转睛，盯着野鸡，从背上摘下大八粒，准星缓缓将野鸡纳入视野。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