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关注了他一周。”
“……”这是重点吗?
“我要去问其他机长,你也不让呀。主要是嘛,他才来飞上海没多久,只有顾行一个突破点,其他人都不知道有没有他的好友。”路小萌耸肩。
“算了。”
“就算啦?”
“我就不信他不回家。”
“好毅力!”路小萌竖起拇指。
车子一转,拐到了周荞酒吧门口。
周荞一身皮衣短裙,靠在路边的长椅上,身材火辣,马尾高束。
路小萌按下车窗,朝她吹了个暧昧绵长的口哨,“哇哦!我周姐真辣!快上车吧!”
“来得真早啊。”周荞坐上车,往前座一靠,“小萌不是说有八卦吗?八卦呢?”
路小萌扶额,双手一上一下,恨铁不成钢地朝徐颂宁一百,“我的好姐姐,八卦本人在此。”
周荞笑嘻嘻,从包里掏出两个新口味的棒棒糖,扔给两人。路小萌狗腿地帮徐颂宁把糖纸拆开,递到徐姐嘴边,徐颂宁轻轻咬住,舌头一勾,把棒棒糖含到了嘴里,眼神凉凉一瞥,路小萌立马端正坐好。
“所以说,就是项昀的事?他们机长就是这样,一上了飞机,就根本不知道人去哪儿了,你也别管他了,爱加不加呢,臭男人。今天我们寿星做东,开心地玩吧!”周荞起到了气氛组的效果,副驾的路小萌跟着她燃了起来,咿呀咿呀地鬼叫,徐颂宁干脆把氛围灯给她们打开,又点开一首歌。
路小萌熟练地拿出小话筒,递了一个给周荞。
“等会,我要带个耳塞。”徐颂宁开玩笑道。
“那可不由你了。”周荞嚷道。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车上两个人狼哭鬼嚎,徐颂宁不由地怀疑,周荞是不是出门前喝多了?至于路小萌,这孩子被人传染了是这样的,遇强则强。
只是两人唱歌全是感情,没有一点音准,魔音贯耳。
“回家我就把话筒拆了。”徐颂宁宣布。
旁边狂魔乱舞的两个人根本不理她,还在嘶吼高音。
真是辛苦秦游了。徐颂宁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句话,一个绝对音感的主唱,一个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