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淡定了。听到带口音的英语时,更是考验,我也不得不放慢语速。飞机多的时候,难免有些上火,语气可能比较差,所以希望机长也和我们管制互相理解一下,各有各的难处。”
“理解,非常支持徐姐的工作。”项昀轻松道。
“真叫我徐姐啊?项机长,你多大啊?我还不知道呢。”徐颂宁歪头看他,开车时的项昀也很有魅力,特别是头发抓了造型,很有成熟感。
“实岁30,比你大几岁?”
“大我三岁,看不出来,昀哥还挺显小的。”徐颂宁笑道。
“显吗?”
“显啊!”徐颂宁好奇地看着他,有些问题想问,今晚是个合适的时机,“我认识的几个和你差不多年纪的机长都结婚了欸,昀哥,你怎么还单着呢?”
“读书的时候太专注飞行这件事,工作了又太忙,谈了也不顺利。”项昀回答。
“怎么个不顺利法?”徐颂宁好奇。
“对方是一名插画师,自由时间多,但是压力很大。谈恋爱之前,她就有抑郁症状,恋爱后我才发现这件事,但飞国际航班实在太忙,经常在国外停留,当时的飞行,飞到哪儿就和机组一起住酒店,一个人的时候当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两个人在一起了,问题就慢慢浮现了,我顾不上她,她也抗拒去看病。”项昀将车子慢慢驶入地库,寻找停车位。
“就像没有脚的鸟,根本落不下。”徐颂宁托着腮,像是想起了什么事。
项昀愣了一瞬,自嘲地点头,“你说得对,但是总有办法停下的,只要鸟儿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