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着急了,在挖空心思想着一会儿该怎么替唐淑婉解释。
然而当事人唐淑婉,却一丝儿也不急。
她淡定的开口:“听听,周书记您听,钱勤勤同志太会扣帽子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打她的理由。”
“我去找孟同志帮着做帘子,是让彭组长带着去的,我跟她私下没有接触。”
彭组长连忙点头:“是的,孟同志公认的针线活儿好,我们也是为了兽医站尽快开张,找她缝个帘子,没想到会扯出这么多事儿。”
“没错。”
唐淑婉打配合接话:“原本钱勤勤往孟文珍身上泼脏水,诬陷她是潜伏在农场的特务,诬陷她装布帘子的兜里藏有危险物品,我是管不着的。”
“但是,这个布帘子是替我们畜牧部兽医站做的。”
“且做这个布帘子,是在彭组长见证下进行的,孟文珍只是将做完的布帘子拿来给我,好让兽医站尽快开张。”
“好了,钱勤勤她们组十几个知青拦住孟同志,将她按在地上抢我们兽医站的布帘子,那她这个意思,在怀疑我是跟她接头的特务啊!”
“我一个新来的知青,又怎么知道钱勤勤同志,会不会往布兜子里塞什么东西?然后诬陷到我头上来?”
唐淑婉一脸气愤:“到时候我岂不是怎么解释都苍白无力?”
“她这么做,难道不是冲着我,冲着兽医站,甚至冲着畜牧部来的。”
“书记您想,万一她的目的达成了,我会遭受什么灭顶之灾,这种帽子是能无凭无据随便扣的吗?”
唐淑婉最后总结:“所以,我打她都是轻的,没有阉了她已经算好的。”
“毕竟我只是打她两下脸,她们可是要害我的命。”
“主席说过,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我只是在响应国家领导人的号召,我以为我打钱知青收拾于知青她们的行为,是在正当防卫。”
唐淑婉一脸尊敬道:“相信周书记您这么明事理,这么英明神武的农场领导,会做出公平公正的裁决。”
“毕竟如果让钱勤勤同志乱扣帽子的行为得逞了,今天或许是我跟孟同志倒霉,明天呢?是哪个知青?是哪个农场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