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舌头后,陆宽又把树枝啥的遮盖到虎尸上,准备驱马车赶往杀猪的铺子,找个手艺精熟的屠户剥皮取肉。
咚咚咚!
就在这时,县衙门口的大鼓响了起来,有人击鼓。
“左右,何人击鼓?”
“知县大人,有一汉子,牵牛而来,泪流满面,却不知何事击鼓!”
“牵牛而来?”吴知县有点纳闷,接着说道,“升堂!”
陆宽本来想离开的,看到要升堂审案了,也一时兴起,想凑个热闹瞧瞧。
众人来到了大堂上。
一声传令之后,只见一位中年汉子牵着一头大黄牛,满脸泪容地走到了堂上。
“老爷!求老爷为小人做主啊!”
汉子一跪下来,便眼泪汪汪地如此说道。
“你姓甚名谁,有何冤屈,为何牵牛上堂,速速报来。”
吴知县正襟危坐,对这起有点奇怪的案子很是上心的样子。
汉子抹了把眼泪,答道,“小人名叫李壮,是李家村的村名,在一个时辰前,牵牛出去吃草的时候,发现牛不吃草,仔细一瞧才发现,原来牛舌头被人给割了!”
“哦?有这事儿?”
吴知县为之动容,立刻走下来,站到黄牛面前好好看了看,果然发现牛舌头被割了。
“李壮,你且说,是谁人割了你家牛的舌头?”吴知县很是恼火的样子。
“小人不知啊!”汉子一脸苦涩,“小人牵牛来县衙,就是想求老爷明断此案,揪出割俺家牛舌头的人啊!”
一听这话,吴知县为之一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句傻话。
“这个……此事……容我斟酌一番。”
吴知县转过身去,皱着眉头,颇为苦恼的样子。
陆宽也皱着眉头,心里在思索着。
牛被人割了舌头,此案虽奇,好像在自己前世的记忆中却有点印象?
突然,吴知县浓眉一挑,似乎有了头绪。
“李壮,有人割你家牛的舌头,说明此人跟你有仇!”
“你不妨想想,你跟哪个人或哪些人结过仇,再从这些人中顺藤摸瓜,逐一排查,此人不就原形毕露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