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
“小兄弟,看你仪表不凡,果然是个当头儿的!”
“咱们有话好说,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但我只跟你单聊,借一步说话如何?”
看他好像挺好说话的样子,陈七却是冷冷一笑,并不过去。
“姓童的,你想把我骗过去,一下制住我,来要挟我的兄弟们就范,是不是?”
“难道你眼瞎了,没看到刚才我就是用这一招制住了孟三?你在我面前想玩这一手,就不怕我笑掉大牙砸在你脚上?”
童生金老脸一僵,气往上涌。
他没想到陈七这个叫花子如此鸡贼,一眼就识破了自己的伎俩。
“爹,这叫花子贼得很,看来智取是不行了,只能力敌了!”
“按大良律法,打死叫花子是不用偿命的,咱爷俩儿拼上命试试,看能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
童庆之虽有杀人之心,却有点力不从心。
因为,他们爷俩都是赤手空拳,除了一根马鞭外,再就是一个绳套,此外连个小刀都没有。
陈七这边,却足足有十七八人,而且个个手里都拿着竹棍,看起来都不是吃素的。
“兄弟们,听我号令——结打狗阵!”
陈七一声令下,十八位叫花子迅速散开,把童氏父子团团包围了起来。
“打!”
十八根竹棍,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或抡、或戳、或捣,同时攻向童氏父子。
“啊——”
童生金一声惨叫,腹下三寸处被人狠狠捣了一棍,疼得他双手捂裆,当场跪倒在地。
童庆之也没能多撑上两下,脖子被四根竹棍锁住,双膝又挨了几棍,整个人也被放倒在地了。
这个时候。
皎洁的月光下,一骑快马飞奔进了野老村。
在这宁静的夜晚,马蹄声传得很远。
陆宽正点着桐油灯,在木匠铺子里给几张新弓上弓弦,一听到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便立刻奔到了院外。
“陆公子,我是丐帮的小马,陈舵主差我来报个信!”
小马翻身下马,喘着粗气说道,“今晚,童氏酒坊的童家父子,对茅酿下了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