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吊人胃口的茅酿,到底啥时候到店啊!”
“这茅酿可真是邪乎,咱才只喝了一碗,再喝别的酒就喝不惯了!”
“可不么,就算是童家酒坊最好的酒,和茅酿一比,喝着也有三分寡淡!”
“掌柜的,赶紧给个明白话,今儿个还来不来酒?等的不是你的菜,而是你的酒啊!”
就在这一片喧嚣声中,纪掌柜一看到陆宽进店,顿时双眼一亮,喜上眉梢。
“陆公子,您可真是及时雨呀,想必茅酿已经到店?”
“正是,二百斤茅酿就在门口的马车上,纪掌柜验货之后,就请这些豪客们痛饮一番吧!”
两人立刻来到店外。
纪掌柜连饮带品的,确认了足质足量后,由小二们搬卸酒坛,他来支付尾款。
“陆公子,没猜错的话,太清楼那边又预定了不少吧?”
“嗯,三百斤。”
“果然,那小店也再定三百斤!”
尾金七十两加下一批酒的定金三十两,陆宽又入账了一百两现银。
离开从此醉后,陆宽一行人便赶着马车和驴车,前往集市收购粮食。
这一回,要酿六百斤酒,自然需要更多的粮食,估计至少也得两千斤。
陆宽特意套上了驴车,就是想让驴车也多拉一些粮食回去。
如果还是拉不了的话,常举鼎这个有万夫不当之勇的搬运工,可就大有用武之地了。
此时,陆宽一行人欢欢喜喜的。
仅隔着一条街的童家酒坊,童氏父子却是咬牙切齿,满面恼火。
大掌柜的童生金,也就是童家酒坊的当家人,刚才还在太清楼旁边的那处茶摊前窥探来着。
“这什么茅铺佳酿,味道确实比咱家的酒要好,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就比下去了!”
童生金背着手,在大厅里来回踱着步子,神情很是焦躁。
“这才没几天,茅酿这酒就已经颇有名头了,照这么下去,咱家的酒还怎么卖?”
“爹,我倒有个主意!”
二十出头的童庆之,眼神阴狠,小声说道,“咱们先摸清这小子下次送酒的时间和路线,提前找好人手,假扮山贼,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