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润笔之资!”
家丁应了一声,立刻去取现银。
三百两这个数,不但令陆宽怦然心动,更令无数文人士子羡慕得双眼泛红。
“三百两啊,三百两……”
“往年的那些祝寿诗,润笔费大多在几十两,极好的也只有百两呀!”
“依我看,此诗与众不同,当得起三百两之资!”
“当然,满城也只有陶公受得起此诗,出得起此价!”
就在这些人艳羡之极的议论声中。
红衣小帽的家丁,托着大银盘子,快步走到了陆宽面前。
“这位公子,纹银三百两在此,请公子笑纳。”
陆宽却并不受银,冲着主位上的陶公一抱拳,朗声说道,
“陶公,小可即兴题诗,只想为陶公的寿宴添些喜气,并无讨赏之意!”
听到这话,陶公微微一怔后,又满脸笑意地点了点头,对陆宽很是赞赏的样子。
“唔,你虽无讨赏之意,老朽却有赞赏之心!”陶公微笑道,“些许银两,不足挂齿,就不必客气了!”
陆宽知道,礼让也是有分寸的。
让一让,这是该有的礼数。
如果再让下去,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如此,小可谢过陶公厚赏!”
道谢之后,陆宽便笑纳了这三百两银子。
这么多银子,带在身上当然是很不方便的。
陆宽打算离开陶府后,便去钱庄兑成银票,只留少许银两在身上即可。
接下来,寿宴继续进行。
看到陶公开心了,众人也便不再拘束,推杯换盏,尽情吃喝。
席间,周围的这些文人士子们,可没少向陆宽敬酒示好。
陆宽也适当饮之,略给薄面,心里却另有心思。
喝到嘴里的酒,应该是全城最好的酒了,但酒体仍显淡薄,香气不足,水感较重,倒是不怎么醉人。
可惜,自己在家里私酿的酒,还要再发酵几天,蒸馏后才能上市。
一边吃菜喝酒,陆宽也向这些人了解了一下陶公这位首富的产业营生。
陶府的生意做得极广,整个城里的衣、食、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