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泛起铁锈味,尾音像绷到极致的琴弦,\"到底在隐瞒什么?\"
她仰起头,苍白的下颌线在晨光里绷成锋利的弧度,声音却突然变得空灵而悠远,像穿透时空的质问,\"如果当年的事情有隐情,我想,我有知道的权利。而且,现在以我和景深之间的关系,我也必须知道。\"
窗外的风突然卷着枯叶扑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呜咽。傅老爷子面前的紫砂壶腾起最后一缕热气,在凝滞的空气里扭曲成虚幻的形状。
老人布满老年斑的手无意识摩挲着翡翠扳指,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他缓缓闭上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当他再度睁眼时,眼角不知何时沁出了浑浊的泪,顺着皱纹蜿蜒而下,滴在唐装前襟的盘扣上:\"温颜,抱歉,是我傅家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