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手工皮鞋，像是困兽最后的挣扎。“我们继续这样不好吗……”
顾琛转身的动作带着经年养成的优雅，却在触及对方泛红的眼眶时顿了顿。此刻眼前的女人，睫毛膏晕染出狼狈的痕迹，往日明艳的眼尾布满血丝。
“玩玩而已，都是你情我愿罢了。”他扯开被攥住的袖口，袖扣上的家族徽章泛着冷光，“你向来最擅长顾全大局，现在该退场了。”
“如果我怀孕了呢？”唐水突然抓住他的西装翻领，猩红指甲几乎掐进面料，“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们是不是就能继……”
“够了！”顾琛猛地甩开她的手，名贵西装在空气中划出凌厉的弧度，“我的孩子，只会出现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人腹中。”
他俯身时，薄荷味的呼吸掠过苏棠惨白的唇，“你如果怀了，那就打掉——”他扯松领带，“顾氏集团自然会投资你的作品，但仅限于此，你我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