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充耳不闻,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透明液体:“教授,这是硫酸,借用教授的发言:要是羽毛球拍子的线断了,最好补补,可我才懒得花时间去补,要不要给教授重新再买一副球拍!”
他看向吕雷,“现在,也许教授会重新考虑我的提议?”
房间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只有通风系统发出轻微的嗡鸣。
吕雷能听到自己太阳穴血液奔涌的声音,每一次心跳都像捶击胸腔。
萧云跪在地上,泪水在金属地板上积成小洼。
“教授求您”他颤抖的手抓住吕雷的裤脚,“我哥哥还在里面他还能感觉到疼……”
吕雷的视线模糊了。
他想起妻子临终前握着他的手说“别让世界变得更残酷”,他想起第一次见到萧风时年轻人眼中纯粹的求知欲。
束缚带深深勒进他的手腕,鲜血顺着手掌纹路滴落,在地面形成小小的十字架。
“好,我同意。”
这三个字像从坟墓里挖出来的,带着腐土的气息。
吕雷的头颅无力地垂下,一滴浑浊的泪砸在萧云手背上。
汤姆胜利地笑了,露出捕食者的犬齿:
“wise choice”。
他打了个手势,士兵们立刻松开萧云,萧云扑过去推开研究人员,抱住舱体,呼喊着萧风。
“不过需要加点保险。”
汤姆突然抽出手枪,朝着萧云的左腿便是一枪,萧云疼的呲牙咧嘴,抱着腿哀嚎。
“每周我要看到进度报告,否则下一周我不确定您的助理是否需要两条腿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