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里全是对这匹马的喜爱,嘴角都咧到了耳根,心里喜欢得不得了。史官为此还专门写了四句诗来夸赞这匹马:奔腾千里荡尘埃,渡水爬山紫雾开。掣断丝绳摇玉辔,火龙飞下九天来。
吕布满心感激地对李肃说:“兄台送我如此神驹,这份恩情太重了,我该怎么报答你啊?”李肃笑着摆摆手道:“贤弟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念着咱们兄弟之间的情义才来的,哪敢奢望你的报答呀!”吕布听了,心里更是感动,觉得这李肃真是够义气,当即吩咐手下摆酒,热情地款待李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都有了些醉意。李肃开始跟吕布套近乎:“我和贤弟难得见上一面,不过你家老爷子我倒是经常碰见,就说这送马的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开口呢。”
吕布一愣,疑惑地说道:“兄台莫不是喝多了?我亲爹早就去世好些年了,你怎么会经常见到他呢?”李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说的可不是你亲爹,是如今的丁刺史啊!你现在不是在丁建阳那儿做事嘛,我可不就经常碰见他。”吕布听了,脸上微微一红,略显尴尬地说:“在丁建阳那,我也是没办法呀,身不由己啊。”
李肃一听,觉得机会来了,赶忙趁机煽风点火:“贤弟你可是有顶天立地的大本事啊,那本事大得能撑起天,架起海,天下有谁不惧怕你呢?就凭你的能耐,要想获取功名富贵,那还不是跟玩儿似的,易如反掌。你怎么能说自己身不由己,一直屈居人下呢?这多可惜呀!”
吕布听了,不禁叹了口气,神情有些落寞地说:“我又何尝不想大展宏图,干一番大事业呢?只可惜一直没遇到能让我心甘情愿追随的明主啊。”
李肃心中暗喜,觉得鱼儿马上就要上钩了,笑着说:“俗话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贤弟你这么年轻有为,可别把大好青春荒废了,要是等到以后后悔,那可就来不及了。”吕布赶忙急切地问道:“兄台你身处朝廷,见识广,你觉得谁才是当世真正的英雄,值得我去追随呢?”
李肃装作沉思了许久的样子,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缓缓说道:“我在朝廷里待了这么久,看遍了满朝文武,还真没发现有谁能比得上董卓董大人。董大人那可是礼贤下士,对有才能的人非常敬重,而且为人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