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16周的某个清晨，我正对着衣柜发愁。
\"季临川！\"我拎着明显紧绷的队服t恤，\"我穿不下了\"
他从浴室探出头，满嘴牙膏泡沫，目光落在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时突然定住。白色泡沫顺着下巴滴到锁骨，活像只呆住的大狗狗。
三秒后，他胡乱擦了把脸冲过来，手掌小心翼翼地覆上去：\"好像更明显了？\"
\"双胞胎嘛。\"我拍开他的手，\"重点是今天表演赛我穿什么？\"
季临川眼睛一亮，从衣柜深处掏出个礼盒——里面是件定制版队服，胸前的id从\"tz-yanyan\"变成了\"tz-oy\"，下摆做了宽松的孕妇设计。
\"上周就准备好了。\"他耳尖微红，\"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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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赛现场人声鼎沸。
我坐在观赛区，看着大屏幕上季临川带领队伍入场。主持人特意把镜头切给我，全场顿时响起善意的起哄声。
\"看来我们的孕妈监督很有威慑力啊！\"主持人调侃道，\"tz队员今天格外卖力呢！\"
大屏幕上，季临川操作的角色突然在公屏打字：【给我家领导看看五杀】
观众席瞬间炸锅。
比赛进行到第15分钟，变故突生。我方中单突然脸色煞白地举手暂停——急性肠胃炎发作，必须退赛。
\"这\"解说员为难地看向裁判，\"tz没有带替补中单啊。\"
全场哗然中，季临川突然摘下耳机走向裁判席。五分钟后，广播响起惊人宣告：
\"经组委会特批，允许tz战队教练姜语嫣选手替补登场！\"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跑到观众席的季临川：\"你疯了？我现在——\"
\"问过医生了。\"他单膝跪地帮我穿上防辐射外套，\"孕中期适当活动没问题。\"压低声音补充，\"而且对面中单是你徒弟，他知道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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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挺着微凸的肚子坐上比赛席时，全场闪光灯亮如白昼。
季临川站在我身后弯腰调试设备，温热的呼吸喷在耳际：\"选你最拿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