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道女人太难了,自己爹娘都走了,大哥不在本省,二哥在大西北,大姐自己过的也是一团乱麻,娘家没有能为自己出头的。他们也是看中这点,才可劲欺负自己。
看到王红梅那一脸决然,颜希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心存死志,赶忙劝道,“王医生,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他们能说,你也能解释。千万不要想不开,寻了短见,这污名你可要背一辈子”。
包打听他们在旁边急得不行,还不好开口说话,这一家滚刀肉,还没怎么着,就扯到男女问题上。要是真重视王医生,会把这种事挂在嘴边吗?
颜希信任的眼神,赵主任和科室其他同事着急的眼神,给了王红梅莫大的鼓舞。是啊,自己死了要还不能洗刷污名,到地府都不会安心。
也不在乎脸面了,看着自己丈夫张大虎,愤恨地说道,“我不辩驳不是应该理亏,而是顾虑比较多,你那些事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
看着围观的群众,“各位大叔大妈,大哥大嫂,都到这份上了,我也不怕丢人了”。
我为什么要来县医院工作,因为在公社逼得待不下去了。我一直没孩子,我丈夫慢慢就变了,只要我跟男同志说话,他就怀疑有不正当关系,不管不顾地找人家闹。卫生院的男同事看见我躲得三米远,慢慢地我想着尽量不开口说话就好了。
但还是不行,三四年前有一天动手打了我,就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左邻右舍都知道。
我公婆也一天到晚地看我不顺眼,大姑子们三天两头回家搅和事,不怕你们笑话,这些年我的工资自己一次没领过,都到张大虎手里了。
我不止一次提过离婚,他们家舍不得我的工资,死活不同意。我娘家人不在当地,没人给我做主。
张大虎跟一个寡妇勾搭到一块,那个寡妇生了他的孩子,逼他离婚硬是不离。我婆婆给了她一笔钱,把孩子抱回家,逼着我当亲生孩子养。
我实在是做不到,这次县医院有考试,就来了。
我恳求领导和同志,不要告诉我婆家,他们同情我的遭遇,替我瞒着。要是我人品差,大家为什么要帮我。
这段时间我听之前同事讲了,我走后那个寡妇直接上门,不知道怎么说的,留在张家一块